冷圈
坑与不坑,是薛定谔的
 

【嘎晰】金 (1)

圈地自萌RPS,勿上升真人

OOC是我的,爱情属于他们

每天白嫖【蹭】太太们的晰受粮吃过意不去,自割腿肉一把

文笔OOC



1.

天冷,冷风直往脖子里灌,让人狂打着哆嗦;空气干涩,鼻腔呼吸的时候发着疼,不自觉打出好几个喷嚏来。

王晰吸了下鼻子,把脸往围巾里埋得深了些,他在第八期之前就感了冒,脑袋一直昏沉沉,虽然吃了感冒药压下去不少,但嗓子还是受到了影响,练歌的时候偶尔会发不出声音,去医院看了说是有点发炎的迹象,开了消炎药让好好休息几天。

药一直在吃着,但休息却没办法跟上,于是嗓子的炎症被来回折腾着,拖到了节目结束还没有好透,在录制结束的当天便爆发了出来。王晰回到酒店的当晚便发起了烧,烧的迷迷糊糊整个人泛起了红,身上冒汗,房间里空调还没打上,退烧药不知道被他塞到了哪里,他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找,索性就先裹了被子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来串门的阿云嘎一进门发现门没锁,心里有些疑惑,他拎了酒店楼下买来的小吃和几罐啤酒,打算在这最后一天与王晰聊会天,进了门发现屋子里静悄悄,他进了卧室,发现王晰背着他裹着被子缩在床上睡着。

“晰哥?”阿云嘎看了下时间,才刚九点不到,想着这睡得也太早了点,于是他压着脚步声绕到了床的另一侧,看见了面色潮红的王晰。

“晰哥!”阿云嘎伸出手,从手心里感受到的温度让他感到慌乱,他连着被子将王晰抱了起来,走了两步又放下,从衣柜里翻出了长款的羽绒服,把王晰包在了里面抱出房间。

路上他抽手打了电话给工作人员,让他们帮忙叫辆车送到医院,阿云嘎搂着王晰坐在后座,只觉得心里的慌张像瓶被摇的充满了气的汽水,再摇不得第二下;他想起了他的那些亲人、他的朋友,那些与他有着不浅交集的人都是因为病症而慢慢地离开他,离开他的生活他的生命,让他过早地认识到了死亡。

于是他现在对于身边的人的健康格外的看重,当在季节转换里周围的人开始有点咳嗽或者是感冒的时候他便拉着对方到医院里去看病,他心底的阴影开始复苏,对于”生病等于死亡“这样诡异的等式的恐惧让他对于轻度的感冒咳嗽是属于吃个药就能好的认知也并没有建立起来,只有医生给出没有问题的说明后他才能完完全全地放下心。



车子很快到达了医院,好在急诊室里人并不多,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去排队挂号,阿云嘎带着王晰坐在了等候室里,在陪着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他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他垂下眼看着王晰的半张脸被羽绒服的领子所遮盖,露出凌乱的头发和细细长长的眼线,眼尾有些上翘,薄薄的眼皮泛着红,连带着眼尾也抹上了颜色。阿云嘎想起他在网上看到的评论,对于那双眼睛算是印象深刻,那双眼睁开的时候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笑的时候温温和和,不笑的时候像把柳叶刀,凭空割出锋利的弧度,不苟言笑的时候确实会被无形的气场所震住。阿云嘎胡思乱想,想到了他和王晰的第一次见面,想到了在声入人心上的意外相逢,又想起了他与王晰合唱的那首往日时光。

工作人员姗姗来迟,帮着阿云嘎一同将王晰护到了医生那,医生翻了眼皮看了眼喉咙,问了最近的生活作息和状况,开了几瓶盐水让去先吊会,阿云嘎确认了没什么大问题后安了心,半抱着王晰到了输液室,安顿好后坐在边上看着吊瓶里的水慢慢的往下落,又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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